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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难免会遇到风雨和坎坷,对于生活中的诸多不顺,不要心怀不满、怨气冲天,也不必耿耿于怀、一蹶不振。是福是祸,都得面对;是好是坏,都会过去。

夏新月喝了许多酒,她酒量本来还不错,但不能喝杂了,今晚她至少喝了三种酒,脑子有些晕乎乎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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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按了按太阳穴,起身慢悠悠地去了别墅一楼的洗手间。大

大家都在外边玩,别墅里灯火通明,却没有人。夏新月用冷水洗了把脸,盯着镜子里眼神迷蒙的自己。好一会儿,她觉着自己清醒点了,这才扯了纸擦干了手,慢悠悠地出去。

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笼罩下来,将夏新月抵在旁边的墙壁上。熟悉的男人味并带着酒气窜入鼻息。

“今晚有约吗?”冷衡廷扣着夏新月的手,紧贴着她的身子,在她耳朵边低哑问道。

“没有……”酒精让人迟钝,夏新月乖乖地回答了冷衡廷的话。她的身子已经记忆了他的味道,她靠在墙边变得松懈。

冷衡廷将自己与她贴得无一丝缝隙,他闻着她的香气犹如罂粟,叫他通体舒畅。他不得不承认,他迷恋她的身子。“我也没有,不如今晚回椿园?”真想现在就上她。

冷衡廷的身子火热起来,他向夏新月的耳朵,大手箍住她的细腰,使劲往他身上压。

夏新月一个激灵,她猛地清醒过来,照着冷衡廷的脑袋一顿好打,“你干什么!”

冷衡廷的绮念顿时被打飞了。他狼狈地闪躲,但仍擒着她不肯放,他偏头,寻到她的红唇,重重亲了一下。

“我想你了。”他沙哑道。

夏新月酒全醒了,她抬腿毫不留情攻向冷衡廷两腿之间,冷衡廷闷哼,极为扭曲地弯下了腰。这女人,是要他断子绝孙啊?

夏新月一句话也没留,冷哼一声,走了。

这夜大伙玩了个通宵,凌晨三点多才停,女士们住进了房间,男的横七竖八躺在客厅能躺的地方,呼呼大睡。菡桂见太晚了,也就打消了再与夏新月说话的念头。

第二天早晨七点多,夏新月还惦记着昨天数据赶着回去,顶着两具黑眼圈起来了。别墅里的主人与客人都睡得正香,夏新月留了张纸条在房间,便轻手轻脚地下楼出了门。

她走出大门,外头一片狼藉,空气里还弥漫着浓郁的酒气,不过夹杂着清晨清凉的露气,有点像她的香水味。夏新月伸了个懒腰。

“这么早去哪?”男人慵懒的声音从后面传来。

夏新月转头,冷衡廷打着呵欠从里边出来。

夏新月没理他,径直往外走。冷衡廷锲而不舍地跟在她后头,“哪儿去,我送你。”

“不必,我叫了代驾。”

“你叫代驾去哪儿?”

夏新月又不说话了。

“你手机号码多少?”

“你现在住哪儿?”

冷衡廷不停发问,夏新月显然都当了空气。

冷衡廷老大不高兴了,长腿一迈拦在她面前,“我说至于吗?咱们以后见面就得像仇人一样?”

夏新月猛地停住了脚步,她同样不高兴,皱眉道:“咱们可以选择不见面。”

“你现在就这么不待见我了?”

夏新月道:“你有什么让人待见的地方?”

“你……!”

“冷衡廷,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,你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,变得这么不干不脆。别让你的兄弟们看见了笑话。”

夏新月推开冷衡廷,打开自己的车门,很快发动车子扬长而去。

冷衡廷气不顺,他想追上去,摸摸车钥匙不在身上,他回头跑进别墅,随便从一个人身上扒拉下一串车钥匙,“借你的车用用,你开我的车回去。”

他也不管睡得成香的人听没听见答不答应,抓了钥匙就跑。

顺来的车是一辆大奔越野,冷衡廷很快追上了夏新月的车,但他不敢靠得太近,怕夏新月发现。

天还尚早,夏新月一路走的外环,车不算多,是帝都难得的通畅了。冷衡廷不远不近地跟着夏新月,一直跟到了大学城。冷衡廷醒悟过来,别的学生出了校门就难得回校了,但这女人是个博士,她要回大学工作是分分钟的事。

妈的文凭不高害死人,这么简单的道理他都没想到。冷衡廷猛拍方向盘。

夏新月将车开进了她新租房屋的银河小区,冷衡廷停车在路边,站在铁门前打量这有些有年头的小区,眉头皱了起来。这地方比起夏新月原来的公寓环境差多了,她怎么就想着卖了那房子搬到这地方来。

就是为了不让他找着吗?

冷衡廷一脚踏进铁门,坐在保安室的保安推开窗户,懒洋洋地道:“兄弟,这里不让陌生人入内,访客的话先拿身份证登记一下。”

冷衡廷扭头看了那胡子拉茬的保安一眼,看他削着小平头,手臂上的肌肉紧紧包裹在保安服下。

冷衡廷走过去笑眯眯地递给他一根好烟,“哥,刚才开车进去的那姑娘,是才搬来不久吧?”

保安扫他一眼,没接他的烟,“不知道。”

“这都不让陌生人入内了,你怎么还能不知道?”

保安不答反问:“所以你以为我为什么不知道?”

冷衡廷:“……”妈的,流年不利还是怎么地,到处碰铁板。不过好歹这小区的安保看来还是靠谱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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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衡廷重新回了车内,但他没走。他放下椅背,翘着长腿搭在方向盘上。夏新月这么急着赶回来,一定还有事情。他打开车内音箱,惬意地将双手放置脑后,跟着流淌出来的音乐哼着歌。

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,夏新月果然出来了。她没再开车,换了套头的深蓝针织衫配牛仔裤,脚踩一双小白鞋,手里提着一个大黑包,可不像个大学生似的。冷衡廷咧嘴,迅速收了脚踩了油门,开着比人走路还慢的时速跟在她身后。

夏新月没发现有人跟在后面,她先去买了一杯黑咖啡,外带了一个面包作早餐,然后慢慢地晃进了帝都大学。

这丫果然藏在大学里。冷衡廷的车在大学正门外停下,他看着夏新月出示证件进入校园,慢慢消失在大道的拐角处,

冷衡廷哼了一哼,没再跟进去,驱车走了。

星期天早晨的实验室里没有人,夏新月灌下一整杯黑咖啡,三两口解决了面包,准备继续昨天的数据收集,哪知她打开记录本一看,数据都已经填写进去了。看字迹应该是赵开霁无疑了。

夏新月笑了笑,打开电脑继续埋头作业。十点多时,她接到了菡桂的电话。

“抱歉啊,我睡得太沉了,连你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。”

“没事儿,我因为还有些事,所以很早就赶回来了。怕打扰你所以没跟你道别了。”

“那你下午有空吗,我们去喝下午茶?”

夏新月想了想,“好。”

下午三点半,夏新月准时赴约,与菡桂约在一家名为微光的咖啡厅,上回她陪菡桂买衣服的时候,两人在这里喝过下午茶。

菡桂已经到了,她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上,夏新月走近才看见她。同时也看见坐在她身边的蒋嘉骏。

菡桂见她来了,高兴对她招招手,同时对蒋嘉骏道:“简情来了,你走吧。”

蒋嘉骏本来就是送菡桂过来,看人还没来陪她坐一会,这会儿夏新月来了,蒋嘉骏也不磨叽,“你准备回去了给我电话,我来接你。”

“知道了,你去忙吧。”

蒋嘉骏在菡桂的脸颊上亲了一口,与夏新月点点头,算是打了招呼便走了。

夏新月坐在菡桂的对面,对菡桂暧昧笑了笑,菡桂被她笑得脸颊微红,“你这么看我干嘛啊?”

“没有,就是我这单身狗突然被塞了一把狗粮,有点消化不良。”

“他就是顺路送我过来。”菡桂清清嗓子,把单子推了过去,“你看看你想吃点什么。”

夏新月笑容未收回,她点了一杯美式咖啡,两人商量着点了一堆甜品。

侍者确认了订单走了,过了不久又回来,送来许多精致的点心。

两人品尝着甜点天南海北聊了一会,夏新月喝了口咖啡,主动对菡桂道:“昨天我本来想跟你聊聊我跟冷衡廷的事。”

菡桂闻言,小心问道:“你……喜欢他?”蒋嘉骏跟她说,他们俩只是商业联姻,但是菡桂却从夏新月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点别的东西。

夏新月沉默半晌,幽幽道:“一开始是不喜欢的。”

一开始,夏新月将冷衡廷的定位是商业伙伴,兼寂寞时的床伴。

可是后来,夏新月却感觉与冷衡廷相处并不像想象中那么无聊,反而很有趣,很自在,也很快乐。

冷衡廷与她有许多契合之处,很多事情都能一拍即合。并且冷衡廷是个有魅力的男人,他要是对一个女人好,很能放下身段。不知不觉,夏新月对他的感情渐渐发生了改变。

冷衡廷与温丽丽的事发生之前,是夏新月与冷衡廷相处得最融洽的时候,他们几乎与普通情侣无异,同进同出,约会上床。

就在夏新月开始正视自己的感情,并且以为冷衡廷或许对她也有相同感情的时候,冷衡廷与温丽丽上床的事传到了夏新月的耳朵里。

就像一盆冰水从天而降,将夏新月浇个透心凉。

夏新月清楚记得那晚,为了庆祝冷衡廷成立了一个分公司,夏新月在椿园忙进忙出亲手做了一个蛋糕,想给冷衡廷一个小惊喜,得到的回应却是他有应酬不回椿园了。

然后过了两天,夏新月知道了那个晚上,冷衡廷和温丽丽在一起。

镜花水月般的虚幻被现实狠狠撕裂,夏新月前所未有的痛苦。曾几何时,她也天真地以为无心的风流大少,会为了她这可有可无的未婚妻而停留。

夏新月的心一团血肉模糊,她决定当即止损,重新回归最初的那个自己。

但夏新月发现自己做不到了,纵使她再怎么装作若无其事,再怎么说服自己只谈利益不谈感情,她也做不到。她无法做到对冷衡廷心如止水。

再加上看见菡桂与蒋嘉骏那样的爱情,夏新月终于决定彻底放弃了。

放弃所有她曾企图过、妄想过强行捉住的一切。

菡桂安静地听着夏新月诉说,默默地为她递上了纸巾。

夏新月接过,拭去不知何时流下的眼泪。“……总之我跟他已经结束了。”

菡桂抿了抿嘴,“结束了也好,你值得更好的。你别难过,长痛不如短痛。”风流的人都是无情人,夏新月再与冷衡廷在一起,受的伤只会更重。

“我知道。”夏新月自嘲一笑,“我这个大概生来八字不好,注孤生的命。”就连本应该无条件爱她的父母都不将她放在眼里,还有谁能真正爱她?

“你胡说,你只是还没有遇到。”

“不是胡说,我还有些糟粕事没跟你说,说了你肯定同意我的话。我没你那么好的命,可能只有我的孩子还有一线希望……”

夏新月突然顿住了,她眼前一亮,猛地抚掌,“对呀!我可以不要别人,但我可以要一个孩子呀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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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只属于她的,血脉相连的孩子,那就不会背叛她了吧?

菡桂一时没能追上夏新月的脑回路,“唉,孩子?什么孩子?”

“就是我的孩子啊!”

“你的孩子……可是你才跟冷衡廷分手……难道你已经有了?”

“没有没有,”夏新月摆摆手,“我跟他的保护措施做得很好,再说谁要他的孩子,他的基因那么渣,还笨!”

夏新月越想越觉得靠谱,她振奋起来,撑着下巴双眼放光,“要是生孩子当然要选个优质的品种,冷衡廷除了人高马大,还有什么优点!完全不行!你像蒋少他的基因应该就很不错,要不你让你老公卖一颗精子给我,我去做个人工授精?”

菡桂差点呛声,她连连摆手,“不了不了,还是我来好了,不劳烦您!”他们已经在备孕了。

没有清醒的头脑,再快的脚步也会走歪;没有谨慎的步伐,再平的道路也会跌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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