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年佛光寺图片(顺平县佛光寺皈依费用)

据光绪二十六年《明处士施公墓碑》云:“盖闻饮水者思源,登山者寻麓,施庄得名以旧有施姓故。今施姓已迁居别处,而莹尚居是庄,睹视莹者,当如何感恻也。庄人公议,捐资立石,记曰:聪洺秀气,萃我施庄,人姓浑厚,风俗纯良,睽怀施姓,吊古情伤,立石垂后,地久天长。岁大清光绪二十六年四月苏朔越八日癸酉,施庄矜民宝地公立。可是,一九六五年在村西南一里处又发现一块《时氏墓志铭》是唐时墓,(该墓志铭保存在县文物保管所),由此考证,施庄自唐代有时姓在此居住称时庄,后转化为施庄,明初有单、胡、张、郭、马等姓氏先后迁来,仍称施庄。

在永年县城中,如果苗庄、南街等等属于城中村,那么施庄可以说一半属于城中村,一半属于城乡结合部。如果生而为农民,在城市边缘的村庄降落,也是一种幸运。而施庄就属于这种,城中村,城乡结合部,是城市的备胎,是城市的供应站。远在90年代,如果能工作在县城,住在农村,那就是一种小幸福,施庄村民有幸身在其中。

施庄有两条街勾勒了新旧两个时代,一个是虎威街,一个是友谊街。尽管老虎依然矗立在高高的石碑之上,俯视正个西山全景,保一方平安,却依然掩饰不住这条老街落寞的沧桑。

虎威街:在龙泉大桥没有修建以前,洺河南岸的村民进城线路,一定要过虎威街。很窄的一条老街,两侧板栅林立,商贾兴盛。打烧饼、卖果子、卖香油的小作坊一家挨着一家。烧鸡的余香诱惑了我十多年,父母也没有买过一只。小时候和父亲或者骑车,或者步行,从虎威街路过多次,去临洺关看电影《少林寺》,看马戏团,琳琅满目的小吃让我目不接暇,买过的并不多。倒是老街中央的佛光寺旧址去过几次,所以印象深刻。虎威街尽头的老虎标志,父亲当故事给我讲过很多次,只到成年才明白老虎的寓意。一眨眼二十多年,重走当年旧路,几乎了无痕迹,只有街北的老巷还有一些当年的沧桑,物是人非,而我已是人到中年。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虎威街的老住户怎么也不会想到,当年的李书记的一个决定,改变了两条街的命运。洺关新开一条街,新建一个牌坊,路修宽了,也好走了,所以商贩也跟着过来了,虎威街自然就失落了。而后,佛光寺搬出来了,新县医院也搬出来了,这条新街成为施庄的东大门,也成为了进城的毕竟之路,虎威街的故事也就结束了,消失在记忆之中。

友谊街:友谊街的前世就是一条路,进入县城政府街的对接路。1958年,永年县城从老城搬到临洺关。选新址建机关大院,政府街首当其冲,而后的配套设施,商铺、道路一一规划,可能是70年代末,80年代初,有了友谊街,1984年环东路(新洺路)分割了施庄和洺关。路西是县城,路东就是农村。虽然名份有差别,但是施庄村的友谊街还是沾了政府街的光,成了小市场。刚建的新县城需要大量各样的人才来填充,住房不够啊?施庄村有啊,大量的民宅,一月几块钱。对于初入社会的上班族、打工者,并非不可接受,所以这里就成了生活栖息地。有了人,就要吃饭,就要买菜,就要做饭,这就有了炊烟,这人烟一盛,吸引周边行商走贩,沿街叫巷,慢慢就成了集市,成为城市生活费补给站。曾经几何,施庄村成为了跳板,租房者,成了买房者,他乡成为故乡,扎根这里,成为新的永年人,他们的童年也深深的留在这里。

永年身处京津大道,南来北往客,走到洺关,要天黑住店,政府招待所住不起,那也不能睡大路上啊。沿路的施庄村民,收拾一间杂物室,容客人留宿一晚,一碗热粥,几个窝窝头填饥。天明上路,给主人留碎银几两,这就是小旅馆的由来,以前叫车马店。

而今的施庄村,友谊街以及东延路,已经成为一条长长的商业街,剧院、教堂、商超、医院、寺庙、便民购物中心等等,无论是人的生活需求还是精神需求,应有尽有,这里仍然是城郊最大的流动人口中心,来自五湖四海的打工人齐聚这里,为了梦想,把他乡当己乡,经历着一个又一个日出日落。

如果从北看,施庄是一个城区,高楼大厦覆盖,从东看,还有田地连接,是一个城乡结合部,从南看,透过牌坊,她是一个藏在城市的安静乡村,从西看,她是一个高楼深处的城市守护者。一头连着灯红酒绿的政府街,一头连着市井气息的乡村角落,这正是她独有的魅力。

几百年来,也许上千年来,施庄只是一个平常的乡村。历史上的高光,不过就是出了一个单家大地主,近代又出了一个有争议性的支书李思贵。历史的车轮滚滚,有地振兴,有地失落。如果说周村是失落,那么有交通便利的施庄则是全面振兴,作为新县城的守护者,施庄等来了她新的春天。

现在的施庄村,一半已开发,一半待开发,新县医院的建立,新一中的修建,洺湖的加入等等一系列的规划,早将施庄囊入其中。施庄村的土地开发殆尽,土地的收益红利让每一个施庄人收益,合作医疗、养老保险等等早已免费,也许以后的以后,施庄人可以有更大的股份分红,希望施庄的明天更加灿烂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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